苏军二战中的残暴丑恶一面

核心提示:在柏林,很多见证者根据身边发生的事件认为,从4月24日(红军攻入柏林市区)到5月5日(德军在全境停止抵抗),柏林被的妇女达到1/3,柏林的历史学家桑德斯和焦尔根据多方调查得出一组谨慎的数字:10万柏林妇女被苏军,其中40%的人被多次,近1万人被致死。在战后划归波兰的原东部地区,被者达200万,其中24万致死。这里面还尚未包括西普鲁士地区、苏台德地区、东南欧的德意志族居住区和奥地利地区的受害人数。 本文摘自《揭起岁月的尘封:寻访“二战”德国兵》,作者:朱维毅,出版社:同心出版社 ,这是人类文明所不齿的最丑恶和野蛮的行径。因为它无视人类自身的尊严和价值,因为它以强凌弱摧残生命,更因为它的受害者是生养人类的女性。由于这些原因,文明社会对行为的惩罚从来就是严厉的。 然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史卷中却有着一段没有受到过追究的规模浩大的军人群体罪记录,那就是苏军在征服纳粹德国后的大规模性放纵行为。由于这些犯罪者属于反击侵略的一方,而受害者属于世界公敌的一方,这一骇人听闻的集体罪行不但没有受到过惩罚,甚至没有引起国际社会的真正关注和谴责。惟一对人类历史上的这场辨模空前的浪潮有刻骨铭心记忆的,就是那一批被蹂躏过的德国妇女。很显然,让她们再去相信这个世界还存在正义和公理已经很难很难。 我曾经试图请一些德国老太太讲述这段历史和个人经历。尽避我的表达非常婉转,但没有任何人回应我的请求。对此,我在失望之余又能够给予理解。当年,她们失去了做人的尊严,剩下的惟一价值就是在枪口的威胁下听由胜利者泄欲。如此的遭遇她们宁愿忘记,怎么会在一个外人面前自揭伤疤,旧事重提?我只有另辟蹊径去寻找历史见证人留下的文字记述,以展现那段对中国人来说几乎是完全陌生的历史。 在我看过的众多由德国人写下的追述“二战”的文字资料中,我只发现了一篇由受害人自己写下的受害回忆。老人名叫希尔德伽特·克利斯托夫,在她1997年去世后,她的女儿把母亲生前口述的一些情况在一本名为《每天都是战争》的文集上发表了。老太太在战前曾住在西普鲁士的小城逊朗克(现在属于波兰),战后被驱赶到巴伐利亚州定居。下面是老人的回忆摘要: 1944年末的冬天艰苦异常。东线的战场一天天接近我们。我们的丈夫、父亲、兄弟、儿子全在前线。我们从来没有想过1945年的1月会有什么样的命运降临。1月27日,是前德国威廉皇帝的生日,就在这一天,人的坦克开进了我们的小城逊朗克。人穿得非常厚实,长军装,大皮靴。他们冲进民房,抢走首饰和手表。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遇到反抗,他们就开枪。 第一夜,我们几家邻居集中到雷曼啤酒作坊,藏在顶楼上相互壮胆。我的表妹从柏林躲避轰炸住在我家,她带着一个2岁的孩子。她有一支手槍,但很少,还不够我们大家用的。我们在阁楼一夜未眠,听到城里到处都是枪声。天亮后大家才敢回到自己的家。士兵到处寻找年轻的女人,只要抓住一个,立刻拖到空房子里,接着就輪奸。那时我24岁,每天提心吊胆的。 红军掌管了全城的秩序,前6个星期里基本不允许我们出门。一天晚上,人闯进我家抓走了我和表妹。这一点太容易做到了,因为他们禁止所有的居民锁房门。他们用枪逼着我们进入一幢空房。那里已经站着一些年轻的女人。接着,集体开始了,这些野兽扑向我们,一次又一次,持续了整整一个夜晚,直到天开始发亮时才离去。当我们拖着软弱的身子回到家里时,母亲居然非常高兴,因为她看见我们还活着。当时有很多女人被后就被击毙了。我们小城中有很多人上吊,我们常常要去剪断绳索,埋葬她们。 尽避这座城市有60%的面积是废墟,但还有一些面包房可以使用。人把女人们带去烤面包。我们每天可以得到200克面包。有一天,这些恶棍又把我们带到了一幢空房子里,让我们给他们杀鸡拔毛。全部工作结束后,我们不但得不到一块鸡肉,反而遭受了新的一轮! 后来我们被送到城外的一座农场去劳动。在那里喂牲畜、挤牛奶、做黄油,给人提供食品。人来取食品时,常常要拉我进空房子。每到这时,我的母亲都要挡住人,苦苦解释我已经怀孕…… 阿诺特·尼登楚博士战时在罗塞尔(Roessel)的一家医院里工作,他以一个内科医生的身份见证了苏军的狂潮。他在回忆录中写道: 人攻占东普鲁士时,我作为约瑟夫医院的主治医师留在了罗塞尔。1945年1月8日,罗塞尔市在经过很微弱的抵抗后被苏军占领,随即开始了占领者在城内的大规模殴打、焚烧、和杀人。第一天就有60个居民被杀,其中多数是拒绝被的妇女、试图保护妇女和儿童的男子,以及不愿意向人献出手表和烈性酒的人。我的医院有一天收下一个肺部被打成重伤的流产孕妇。在一个人意欲对她施暴时,她表示自己是孕妇,那个怒, 用脚狠踢她的肚子,并对她打了一枪。 很快成为失控的风潮。根据我在医院的了解,我相信在15岁到50岁之间的妇女中能逃避被奸淫厄运的只有10%左右。人对他们的施暴对象几乎不加选择,被者包括80岁的老人、10岁的小孩、临产孕妇和产妇。晚上,人从门、窗或屋顶进入平民家庭,一家一家地搜寻女人,有时甚至在白天就扑向她们。他们大多带枪,经常把手槍塞进女人的嘴里逼迫她们就范。而且常常是几个人按住一个女人,然后轮换着实施奸淫,结束时把受害者杀掉灭口。有两个我认识的妇女就是这样被杀的。人还常常一边一边殴打受害人。 我相信,只有很少的人没有参与这些可怕的罪行。在这方面,军官和士兵很少有差别。当一个遭到的10岁女童因严重受伤被送到医院时,我实在按捺不住了,我通过波兰翻译责问医院的苏军负责人:究竟有没有可能制止这种行为?!对方答道:“最开始被允许了,现在禁止它就很困难。”当时也发生过把个别罪犯押送到苏军指挥部的事情,但这些人被关押几个小时后就放掉了。 被強暴者发生性病的情况越来越多,特别是年纪小的受害者。治疗的医药奇缺,药房都被人抢空了。医院里每天要做25例以上的性病处理。很多女孩开始尝试和一个施暴者把性关系固定下来借以保护自己。 苏联军队在征服纳粹德国的过程中大量地使用了“解放”这个词,而战后的德国人则习惯把纳粹德国灭亡的时刻称作“零点”,意指德国新的历史由此开始。让德国民众接受被人“解放”的观念是很困难的。至少对于无数德国妇女来说,人的到来无异于天塌地陷般的灾难。男人被囚,女人遭奸,一个民族末日的最凄惨景象莫过于此。 扮廷根的历史研究会曾撰文指出: 在柏林,很多见证者根据身边发生的事件认为,从4月24日(红军攻入柏林市区)到5月5日(德军在全境停止抵抗),柏林被的妇女达到1/3,柏林的历史学家桑德斯和焦尔根据多方调查得出一组谨慎的数字:10万柏林妇女被苏军,其中40%的人被多次,近1万人被致死。在战后划归波兰的原东部地区,被者达200万,其中24万致死。这里面还尚未包括西普鲁士地区、苏台德地区、东南欧的德意志族居住区和奥地利地区的受害人数。 在世界战争史上,军队对战败一方的妇女施暴的情况屡见不鲜,但罪行最为严重者则首推“二战”中的苏军和日军。那么德队在这方面的记录又如何呢?战后,全世界包括德国本身对纳粹德国的罪行做了深刻和广泛的揭露,但大规模的军队行为从未涉及。 扮廷根历史研究会指出:“风潮在德队中从未发生过。少量个案受到了德事法庭的处罚。” 史料表明,德队从普鲁士时代起素有以侮辱妇女为耻的观念。到了第三帝国时期,除了传统观念的影响以外,纳粹禁止军人的行为还有另外两层考虑,其一是要杜绝军队因此产生性病,导致战斗力下降;其二是防止“优良”的雅利安血统和其他血统的混合,导致种族异化。据纳粹德国1943年12月14日的官方数字,党卫军系统设有固定法院31个,随军队行动的师、旅级法院20个,军团级法院5个,共有法官204人。在国防军方面,1942年10月2日专门成立了一个编号为999的“缓期执行师”,这个师由两部分军人组成:违纪的军人和看押他们的军人,最多时关押了3万名有损“军队荣誉”的军人。以上军队执法单位的主要功能是监督和处罚违令、违纪和战场脱逃,其中检查违纪的一项重要内容就是是否存在行为。 “二战”中亲身受过苏军性侵犯的劳申贝克女士在她1993年发表的《从皮卡棱到沙德林斯克》一书中也提到了这一点,她说:“德队在苏联的乡村(特别是乌克兰)犯下的大量罪行无可置疑,但行为是要受惩罚的。为解决德人的性饥渴问题,国防军设立了大约500个随院。” 这一点柏林的罗迪老先生也向我提到过。他说:“我从来没有听说士兵俄罗斯女人的事,这是严格禁止的。那么军队里的小伙子们的性欲怎么解决呢?大家都去妓院,但我没有兴趣。” 2001年,女历史学家蒂尔斯在采访了30名遭受过苏军蹂躏的德国妇女后写了一本书,名为《另一个世界的述说》。书中写道: 大多数发生在黑夜,受害者很难辨认和事后指认施暴者。这样就造成了妇女的整体恐慌。苏军的坦克部队通常是连续推进的。在同一个地点连续住几天的主要是步兵。大多数就发生在这个时候。 苏军中有一些年长的士兵较少参与,有时还像保护自己的孩子一样阻止自己人对德国女孩子下手。即使存在上司的默许,也不是说每一个红军士兵都是犯。面对面的和谋杀他人是需要克服一种强烈的犯罪感的,这对一些单纯的青年人来说绝非轻而易举之事。所以,集体比较盛行,因为参与犯罪的人越多,士兵个人的犯罪感和顾虑就越微弱。今天,当一些犯过此类罪行的苏军老兵谈起这种事时,口气就像谈论一个周末下午 的散步。他们并不认为50多年的那些受害者现在还会有什么痛苦和耻辱感,他们认为那是战争情况下的非常时期的事件,而战争有其自身的规则。 我们是否该永远沉默?对这个问题,受害者的态度表现出惊人的一致。她们说:“我们无法谈起这些,永远不能。”很多受害人当时还是十三四岁的孩子,她们不理解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事到底意味着什么,她们远不如今天的孩子那样生理早熟并拥有对性知识的了解。这种恐怖的经历对孩子来说异常残酷,并经常会导致精神或心理上的障碍。一些受害人对我说,她们成年后在性生活方面遇到很大困难。她们的情人和爱人只有在具备充分理解和忍耐力的情况下才能期待一个正常的婚姻。另一方面,因导致的性器官的损伤和疾病还导致很多受害人患不育症和频繁流产。